2021 年 3 月 9 日晚的梦

又是一个晚下班的工作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想着那就还是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家吧，便在路边找了一家牛丼店。

提到牛丼店，自然会想到食其家（因为杭州没有吉野家）。不过这家店和食其家完全不一样：食其家的外立面装修和普通的快餐店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很像麦当劳；但这家店的外立面却和某些日料店差不多。不过后来想起来，似乎就是花坊乌冬面的风格。
除了外立面，点餐流程也不同。食其家是先入座，按铃召服务员点单，用餐完毕后凭小票到前台结账；这边却是一进门先到前台点单并结账，然后凭小票到出餐口取餐。如果我解释的还不是很清楚的话，也就是新丰小吃这种模式。

点单时就点了一份普通的牛丼，外加了一份蒸蛋。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店里本来就没什么人就餐，就连我点单时前面都只有一位客人。营业员看起来也像是快要下班了，帮我点好单后就把收银机盖了起来，往后退到了幕布后面。我拿着结账的小票，就到了出餐口准备取餐。
因为我前面的顾客也点的是牛丼，但是他没有加其他配菜，所以我便向出餐口的厨师说了一声我这份单还有个蛋。结果厨师却是用满脸狐疑的表情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似乎是用来装寿司的碟子，又长又细、也没什么深度，在上面洒了一些米饭，然后浇上了很稀很稀的咖喱汁——一般日式快餐店的咖喱都非常浓稠，颜色也很浓郁；它却如同果汁一样流动，颜色也带点透明。最后也没忘记相应我说的「还有个蛋」，往上面加了一只水煮鹌鹑蛋。

虽然对之前发生的感到一头雾水，但还是当作自己进了一家黑店、吃了哑巴亏，拿着这一小碟饭入座了。然后才发现情况还能更糟糕——这个碟子中间有一条细缝，刚好能让米饭掉下去。所以就在我把碟子从出餐口到座位上的短短几步路，这些米饭不是掉到了地上就算卡在了缝中，根本就吃不到。

这是，点餐的营业员已经下了班，换好了私服从幕后出来。但她手里拿着一张小票，急匆匆地往我这边赶来。坐到我对面的座位后，她连忙向我道歉。原来刚刚是她赶着下班，没有给我成功点单。不过现在店里面又接近打烊，很多餐品已经沽清。牛丼虽然是还有的，蒸蛋已经售罄了。又考虑到之前给我带来的不佳体验，她主动提出用一玻璃瓶的牛奶和一瓶啤酒代替那一份蒸蛋。我欣然同意了。她再次表示了歉意，并表示我就在那边坐着，由她去取餐。
这时店里就剩下我一位客人了，其他营业员把店内别处的照明也关闭了，就留我身边的几盏灯，等待打烊。点餐的营业员先把牛奶和啤酒拿了过来，问我要不要现在都打开。我想了想，说牛奶就现在打开喝了吧，啤酒我拿回家。于是她就把这两瓶饮品都递给了我。

然后梦就醒了。
是的，直到梦醒来我也没能吃上牛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