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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二〇年六月二十三日晚的梦

梦的开始非常突兀。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要把我送到某所高中去读书。 学校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布局,几栋平行的教学楼用一个连廊连接。但是大门的布置有点奇怪——一般学校的大门都会尽量显得大气一些,将连廊设置在远离大门侧的教学楼一端进行连接,这样进门之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广场,视觉上也较开阔;但是这所学校,连廊就设置在靠近大门的一侧。甚至连大门本身都不一般,大门本身就是一栋独立而高大的建筑,大概也兼有行政楼的功能。但与此同时,它的一楼并没有特别地挑高、而是维持了一般教学楼的层高,有一种无形的压抑感。 要入学,首先要到教务处办理入学手续。教务处就在大门所在建筑(以后简称行政楼吧)的一楼。手续不多,很快就办好了,中途也没什么沟通。似乎这入学的第一天也没有什么课要上,因为接下来我便开始在校园里漫游。 走出了行政楼的后门,便能一眼看到教学楼。看起来并不高,也就六层楼的样子。但是教学楼和行政楼并没有相连不说,连顶棚也没有。如果遇到下雨天,要经过这五六米宽的露天走廊还是有点麻烦的。 教学楼的内部采光似乎不怎么好,似乎走到哪里都是黑乎乎的。走过一个转角,发现了一部电梯。正好停在一楼,便按了召梯钮。进了电梯,被里面密密麻麻的楼层按钮吓了一跳——这部电梯最高有到 97 层(最起码按钮上是一个 97 的数字)。没等我按下楼层,电梯就自己动了起来。运行了一段时间后,又打开了电梯门。我就走了出来,不知道这里是几楼。 出了电梯门,左边是教室、右边是走廊的栏杆。我沿着走廊一路向前,走到尽头发现了楼梯,就继续沿着楼梯往上走。 楼梯看起来很像一般的教学楼楼梯,尤其是地面的那种花色和不锈钢的栏杆。但是,和一般的楼梯有两大显著区别——一是转角处的窗户和楼梯完美错开了,所以楼道非常昏暗;二是每一个转角处都有广告牌。 广告牌上有很多内容,这里只记载一些我还记得的。 一块广告牌是说本校的学费分三等:基本学费只享受基本的教学服务;最高档的则有各种各样(具体忘了)的优质服务,但是费用也非常华丽;中等只比基本档贵上那么一点点,可能享受的服务多很多。 另外一块广告牌宣告了一个好消息:现在购买基本款的文具也能享受和中档文具一样的品质和数量(是的文具也分三档)。 在楼道里绕了几圈,到了楼顶。 当然教学楼每一层看起来都一样,也没什么特别要看的。但是之前在电梯和楼道的经历似乎使我心生疑惑,想要探究一下这所学校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秘密。但是突然...

我电视看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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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电视做为一种可以躺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获得娱乐的手段是很舒服,但是我似乎有点看得太多了。 当然,如果是指「看电视」行为本身的话,其实一直都有。只是之前没有像现在这样看得多,所看的频道也不同。 只不过之前只在晚上看电视,使用机顶盒的回放功能回看节目、略过广告。如果不是太晚,晚上的电视会从娱乐节目开始——先是浙江 6 频道的《1818 黄金眼》,再是西湖明珠台的《和事佬》和《开心茶馆》,最后再是本地新闻的《我和你说》与《阿六头说新闻》。基本上是从晚上七八点看到十点多。 现在的话,则是把求索纪录频道从 1855 一直看到 2220。时间上似乎是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来不能回放,二来中间基本没有广告时间(最长也就七八分钟)。此外,白天的时间有时候也有想看的节目。 虽然在 探索频道 的维基百科页面中记载,求索频道会「提供(探索频道)绝大多数的节目内容」,但实际上差得远了。在开频道的 2015 年,华数确实一口气引进了很多节目。(不然可能都填不满节目单。)甚至还分别对应了 Animal Planet, Science Channel, TLC, DMAX 而开设了求索动物、求索科学、求索生活、求索动力。不过节目并不会一一对应相应的频道来播放,尤其是部分 Animal Planet 的节目。但是后面几年,新引进的节目寥寥无几,结果就是哪怕是求索纪录放映的节目,都常年是在炒冷饭。其他几个求索频道日子也不是很好过,求索动力似乎是已经消失了,求索动物、求索科学、求索生活也(在浙江华数机顶盒中)从有单独频道号的,变成了只能在 4K 机顶盒中点开来查看的频道。事实上,现在许多求索纪录频道播放的节目,中插都有前述三个频道的宣传片。 炒冷饭带来的一个结果是,不少节目都能直接在网上找到之前播放时热心网友录制并上传的电视录像;又或者是几个月前错过的节目,这个月重新放映时能有机会补上。而长此以往,最直接的结果就是——一周下来所放映的节目都是曾经看过的。当然我现在离这一步还早。 所以既然其实观看时间并没有增加许多,我为什么会产生「电视看得太多」的想法呢? 一个原因是不比「新闻」、每一天都有新花样,Discovery 的节目大多都是多集的(哪怕内容不多也会用旁白给灌到两三集),部分前后还是剧情连贯的。 另一方面,我对各个类型的节目都接受度很高:Animal Planet 的动物,可可爱爱,都可以看;...

二〇二〇年五月的日记

我不知道「五月病」是否存在,但是最近我人确实懒散了很多。 连 梦境记录 内容如此简单的博文,我都能拖上一个月才发出来。更何况我还有许多文章还静静地躺在草稿箱之中,时间甚至可以以年来计算。 《入职首月小记》本应是在去年暑假入职后的一个月内发出来的,现在都快满一年了,前几篇博文也是陆陆续续「憋」出来的,而三(加一)部曲的下篇还没成文;另外其实就在入职的第二个月,我还另开了《入职次月小记》的草稿,当然现在它也还是草稿。 如果说前面这些还是需要我动脑筋才能写下来的感想,需要花些时间可以理解,那么之后的旅行流水账或食记,则真的只是因为我太懒了。去年十一假期去的苏州,照片拍了木佬佬多,发出来的寥寥无几。(当然会有人跳出来说你旅行的意义难道不是自己玩得开心吗?为什么要在乎有没有给别人看到?我认为是,旅行结束之后,把拍下的照片分享出来,也是旅行的一部分。无关有没有其他人看到。)这好歹还是去年。再往前,2018 年 7 月,大学的暑假时光,有去过湘湖;继续往前追溯,2018 年 5 月,大学没课的工作日,还去过大江东和钱江世纪公园。这些都是我认为有需要分享的。甚至其中大部分只需要我「看图说话」都能灌水灌出不少字数。 然而我就是懒。 已经懒到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子可以放空、什么都不做,所以现在这占据了我最多的空闲时间,甚至远超过游戏。 玩游戏都还要坐着呢。虽然也不必动脑子。 到了五月,接近新一年的中考季,各家高中也开始做起广告了。 当然广告的形式也很多样。杭高就静静地买了地铁凤起路站月台广告灯箱的位置,也不必多说什么,这么多年的口碑就在那里;一些职校则是在公交和地铁电视里上电视广告,多半是凸显之家的某些特色;剩下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普通重点高中,基本就是靠买软文了。 然后我就在我的微信朋友圈里,看到有高中时的同学分享了《 大了一倍!杭州这所“前八”重高开进两艘“航母”,据说今年有大动作 》这篇软文。当然她是以母校的骄傲转发的,但这种虚无的「骄傲感」对我来说其实并不存在。 然后促使我想在这里倒一些垃圾的,也和这种「骄傲感」无关,倒是有几分唏嘘。 虽然我的主观恶意是认为我就读过的学校都是不断下滑的,但是像长河高中这样真的跌出前八的还真是我没想到的…… 虽然小学是教职工的小孩都陆续搬迁到了新校区的学区范围,老校区的学区房又颇受外地人青睐,所以老校区的教...

二〇二〇年五月十日晚的梦

本梦境纯属虚构,与现实中的团体及个人无关。 在这次梦之前,我都没意识到,我原本以为会用时很长的梦,其实对应的睡眠时间并不是很长。毕竟等到醒来后所记录的梦境大纲,与原始的梦境相比,丢失了很多细节不说(但同时也会着重于一些奇怪的细节),睡觉的时候也不是一直在做梦。所以看似梦境写出来没几百字,但是我的感觉却过去了很长时间。 因为疫情的关系,近几个月每日都要在钉钉上「打卡」声明健康状况。虽然也就是一个按下提交按钮的事,但是每一天都限定了时间——据信公司向上汇报的时间是八时至九时,但是在此之前还有部门上公司的汇报。因此最终到我这一级,限定的时间是每日七时左右之前。(不过在近日,这一要求已宽限到了下午十二时前。)这也意味着,我要么熬夜、直到上午十二时后刷出并完成新一天的表单,要么是在早上七时或更早前清醒一次、完成表单。 一开始我选择前者,但后来发现这对睡眠质量影响很大,而且次日我懒觉不一定能睡到很晚。所以之后我还是采用睡前定一个七时的闹钟:倘若半夜有醒来,便完成表单并取消闹钟;倘若没有,就等到七时被闹钟叫醒再完成表单。不过试了几天后,我发现我半夜醒来的概率还是蛮高的。这倒也好,毕竟哪怕是上班七时起床也早了那么几分钟,更何况是休息天的赖床呢? 做这场梦之前,我有在四时到五时之间醒来过在钉钉上「打卡」。当天是休息天,所以一觉睡到了九时不到。算起来中间也就四五个小时,但是做梦时却感觉经历了小半天。 梦的开始是全家人在一家日料店里用餐。日料店的装修风格也就一般档次,不是食其家那种快餐,也不是三上这种高端日料,档次大概是浅草君这种。(直接拿浅草君类比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最近 刚刚去过 一家浅草君。) 在日料店用餐,吃的自然是日料。但是这次用餐,点的餐品却有些奇怪,没有常见的寿司、拉面,反而是点了一份烧烤的烤串、一条长得类似黄鳝的烤鱼、和勉强算是日式风味的关东煮。一般没人在日料店(除非是食其家这种偏快餐的)点关东煮吃吧……点完了正餐,一旁的服务员提示现在有优惠换购活动。只要多付一块钱就能再得一杯饮料,可以在罐装可乐和瓶装无糖乳酸菌中选一份。当然是选了后者。 因为我不喜欢可乐。 最后结帐的体验非常新奇:服务员拿了一个纸制立牌放到桌上,立牌上开了一个方孔,中间放了一块三位七段数码管显示屏用来展示价格。这一顿饭的总价 181 元就显示在这块显示屏上。然后再拿着这块立牌到收银台结账。 用完了餐,梦的...